她说完这句话,就想立刻躲回船舱,但是不等许昭做出任何动作来,君墨谦一个轻功,从画舫那儿跳了下来,直直地降落到许昭身边,伸手揽住了许昭纤细的腰肢,并对她微笑着,那个笑让许昭毫无抵抗力,溺死在他的笑中。
君墨谦偏偏还用那种温柔的语气道,“怎么,娘子知晓我来,很开心吗?我长得确实风度翩翩,娘子对我二次动心,也无可厚非。”
吼,她听出来了,这个娃儿是在自卖自夸,把自己想成那种见色起意的娃儿了,她确实是这样的也没错,“哪有啊,我都不知道你会来,而且,你这么快就到了,是不是有什么猫腻,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了?”她还往画舫上去看,发现哪里只有一脸严肃的侍卫,和幸灾乐祸的屹川之外,再无其他人。
为什么说屹川幸灾乐祸呢,因为他此时此刻的表情就很像幸灾乐祸,许昭这样子形容是很接近的。“那是什么,是出乎意料,还是不在计划内。”君墨谦继续问道,许昭也想不出理由来,于是直接毫不掩饰地转移话题,“我就是觉得吧,这幽州城的风光我还从未见过,想出去看看,这不,还没走远,就被王爷您给抓包了,呵呵呵呵。”
“想去看看?至于从狗洞爬出来,给我丢脸?”什么啊,她没有从狗洞里爬出来。君墨谦这个形容是污蔑,绝对是污蔑,好歹她自己也是个堂堂正正,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的人,身材还算说的过去的,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,才会想到要爬狗洞的,不等他继续看他,许昭连忙推开他,并说道,“第一,你听我解释,我绝对不会那么憨,想到要去爬狗洞,也不会——”
似乎知道许昭想说什么,君墨谦接过她的话,并将她再一次揽在怀抱中,不让她离自己过于太远,“不会让我丢脸。”
妈呀,这这这娃儿莫不是有读心术吧。真是要了命啊,“对,王爷你没说错,我的意思就这样,呵呵呵呵。”
“那阿昭身上的包袱作何解释,难不成阿昭想跟我说,你是要带着包袱去远游?”
我就说一句,这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,给她找了个理由诶,真好。不愧是高冷哥能干出来的事儿。许昭忍不住的拍了手掌,开心地道,“对头,王爷你这么一说,我就想到了这个点子,不愧是你啊,王爷。”
“为何突然要抱住我,是感激的意思么?”
“哈哈哈,王爷你说啥都对。”也许是情不自禁呢,许昭心想。主要是现在在林艄公的船上,那老爷爷也没说啥,只是静静地站一旁当背景墙。
等许昭说完理由,君墨谦直接将她带上来,带到了画舫,吩咐了一切事物,又带着她水上漂,以很快的速度带回了墨王府。
许昭表示,这个速度就像龙卷风,太快了,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。还有,怎么她一回来,就看到若棠她们在跪着啊,许昭挣开了君墨谦的怀抱,指着若棠她们问,“王爷,我有一事不明白,她们为什么跪着啊,她们可是犯了什么错,您可否告知我。”
王妃啊,你也没眼力见么?王爷的脸色都黑成碳了,你还问这样的问题,这不就是大热天的火上浇油,哦不,现实版的。
君墨谦也没在意他的阿昭忽然挣开怀抱,只是严肃道,“这种话,娘子还需问我?娘子不想一想自己犯了什么错,又是怎么让若棠她们三人受罚,看不住主子,理应受罚,娘子,你需记住,若你再次逃走,试图逃走,为夫会罚她们在这跪上三天三夜。”
君墨谦突然大喝道,许昭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,有些愧疚地看了她们三人,一时冲动啊,难道君墨谦还没看她写的信么?想到这,便不顾他生气还是没生气,“你是没看我给你留的信,还是说你压根儿就没看?”
“什么信?”哦豁,没看是吧,那她有机会可以扳回一城了,她清了清嗓子,矫揉造作道,“没什么,就是我要走的消息都留在那封信上,这会儿应该是在若棠她们三人手上,你想知道啊,也可以啊,你先让她们起来,我再让她们拿信给你看。”
“跟本王谈条件?阿昭啊,本王不稀罕和你谈条件,做错了事就要有人来承担,你这个信的价值,不值得本王想要去看,明白吗?”
“我想,这并不算什么条件,相反的,我只是单纯的,想让若棠她们三人不受罚,既然您不感兴趣,那么我就多有得罪了。”
“本王拭目以待。”阿西吧,为什么他说这种话也是和煦温暖的,让人讨厌不起来啊,既然他已经说拭目以待,咱也不能让他亏了。
“都听到了吧,王爷说让你们起来,所以还愣着做什么,快起来啊。”
许昭摆手道,可她们却还是老老实实跪着,没有想动的意思,这下许昭都忍不住要发火了,“我说你们别那么死板,君墨谦让你们跪着,你们就跪着,我让你们起来,你们却不起来,是什么意思,你们的主子始终是君墨谦,我是半道儿来的,没有话语权,是吧,好,你们想跪,那就跪着。”
她记得没错的话,信应该是在若棠手上的,她凭着自己的直觉,略过君墨谦,向若棠走去,若棠的眼神没有看她,可能是不太敢直视她,许昭也不甚在意。
走近了之后,便问,“若棠,信。”
若棠很明显地愣了一下,随即收回目光,从袖子中取出信来,递给了许昭,好家伙啊,她是会吃人还是会咋的,怎么用这种害怕的眼神看着自己?
不做停留,她不打算和君墨谦说什么,生着气呢,那还有心思打招呼,连眼神都不想给的。这万恶的封建社会,这万恶的皇族礼仪,她是真的不喜欢,如果今天能顺利逃走,许昭做梦都会笑醒的。
“我没法改变观点,也不能和若棠她们说些关于二十一世纪的事儿,我还真是挺失败的。”许昭拿出今日写的信,仔细的看了一遍,这字迹,啧啧啧,连啧三声,可以表明已经十分嫌弃了,“可惜我没学过什么书法,要是学习过,那我在古代也能混的风生水起了。”
学过书法?古代?这王妃都在说些什么,在感慨什么,屋顶上的影三在脑中想了许久,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,既然想不明白,先去告知王爷吧。
*
“启禀陛下,秦王求见!”这般晚了,他这儿子来宫中做什么,眼睛抬也没抬,就说,“传!”
“诺。”
德胜公公退出御书房,走向左边的门,毕恭毕敬地道,“秦王,陛下唤您进去呢。快去吧。”
纪明言回以微笑,道,“有劳李公公代传。”
“秦王何须客气,快去吧,耽误了时辰,陛下会怪罪的。”
“公公说的是。”
御书房*内殿
“儿臣参见父皇,父皇吉祥!”
“得了,这些虚礼就免了,说吧,此次进宫来找朕,是有什么事。”
“父皇英明,儿臣此次来,确实有要事要告知父皇,是关于太子皇兄的。”
文景帝一听是关于太子的,也是端正自己的态度,语重心长地问,“哦,不知言儿想说些什么呢,让朕也来洗耳恭听一番。”
纪明言不疾不徐,缓缓道来,“儿臣要起状书!告太子殿下以权谋私,派自己的死侍威胁儿臣的妻子,害阿琇受到惊吓。”
好端端地,纪明言的妻子就受到了惊吓,而且还是太子殿下的锅?
文景帝一脸狐疑,正声道,“言儿,这句话几分真几分假,你可要考虑明白了,不能无缘无故地污蔑你皇兄啊,要知道,朕最看重的,就是你和你皇兄,你们二人是能称得上是,你父皇我和你皇叔的影子啊。”
那您如此痛心疾首,是在指控他纪明言有意诬陷太子?皇上啊,心不要太偏的,真的,纪北陌是你儿子,他纪明言也是啊。
今晚秦王进宫找皇上商议政事,所有当官的,包括已经封王的王爷和郡主,公主都知晓了。
唯一不解的就是,为何月黑风高,这秦王殿下要在宫门落闩之后,选择去和皇上商谈政事,而不是在早朝时说。
墨王府*玉清小筑*书房
“王爷,属下真是不明白,这秦王殿下怎么突然会这样,要选择在晚间去和陛下商谈政事,而不是早朝时间。”
“这小子的思路,本王也是越来越摸不懂了,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晚去找皇兄的,有趣。”
“王爷,您就说一句有趣就完事了啊。”
君墨谦一记眼刀子过去,屹川识趣地闭上嘴,不敢多言。
“对了,阿昭那边——”
“王爷,你这么一说,属下想起来还有件未告知您。”
语毕,屹川开始了的复述之路。
听完,君墨谦心口忽然一痛,脑海中不断重复着屹川刚说完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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